“恭喜啊,”
封存说完,转过身来,“那晚上要不要庆祝一下?”
“怎么庆祝?”
“去听我唱歌。”
“唱歌?”
封存点头:“Nancy写的,自己不愿意唱,又找不到别人,就给我了。
夏天、夏至最近工作闲,天天在柯舒维朋友那个酒吧弹琴玩儿,我有空会去坐坐,偶尔被拉上去唱两首。”
“我怎么不知道。”
秦情说。
“秦老师最近不是日理万机么。”
封存笑着拍了下秦情的脑袋。
-
晚上秦情在酒吧,看到了好久不见的Nancy,她老公也在,加上封存,他们四个人坐了一桌。
台上有乐队在演出,乐队的名字不叫“收容中心”
了,夏天夏至两兄弟,已经成功在另一支乐队重新就业,主唱是个女生,声音还蛮醇厚的。
封存这在这边喝着酒,正跟Nancy聊着前阵子首演的《南乡子》,女主唱对他挥了挥手手,封存特别仓促地,被他们拉到了台上,手里的酒杯都没来得及放下。
他站在麦克风前面,皱着眉头笑了笑,朝着观众席的秦情举了下杯子,伴随着他轻轻歪头的动作,音乐声又继续响起来了。
Nancy这几首歌的旋律迷幻又慵懒,没有大喊大叫、没有声嘶力竭,封存的声音和乐器几乎融为一体,全场的人都被他带进了一团光怪陆离的彩色泡影里。
一切东西都是淡淡的,淡淡的忧郁、淡淡的兴奋、淡淡的不安、再沉的东西也变得轻飘飘,像是真空世界,像是外太空,人人都能遨游,人人都没有方向,人人都被袅袅而上的蒸汽蒙蔽了眼睛......
别人唱歌,有观众凑到台前送花,封存唱歌,前排的女孩儿给他点了根烟递上去。
“我只有一只手能拿啊。”
封存说。
女孩大笑着:“酒杯给我!
烟你拿着!”
封存笑着对她说谢谢,接过香烟,抽了一口,台下响起了几声尖叫。
看他态度这般随和,人群中又有女孩儿高声问他:“帅哥!
你手怎么伤了啊?”
封存唱了两句歌,告诉她:“手铐把筋勒断了。”
“哇!
帅哥!
你玩这么大啊!
下次克制一下!
注意安全!”
女孩没把他的话当真,随即开了个玩笑,观众们此起彼伏地笑了起来,封存凑到麦克风面前,又继续唱起了歌。
秦情望着台上的人,听着他的笑,他的歌声,听着他的吐息......
太要命了。
这感觉怎么说呢?就像是被一根毛茸茸的绑带勒住了命根子。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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