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末,宗门传来消息——十年一度的清霄会即将在凌霄峰举办,届时各大门派的弟子都会前来交流论道。
消息传开,凌霄峰顿时忙碌起来,弟子们都在积极准备,希望能在清霄会上崭露头角。
江与夏对此却兴趣缺缺:“一群小屁孩比来比去有什么意思?还不如在家睡觉。”
沈若木正在给灵草浇水,闻言道:“清霄会不仅是论道,也是各门派交流的机会,对宗门有好处。”
“要去你去,”
江与夏趴在石桌上,百无聊赖地逗着小白,“我才懒得应付那些老古董。”
话虽如此,他却开始留意沈若木的准备情况。
见沈若木在研究新的丹方,他会默默从储物袋里翻出珍稀药材;见沈若木练剑到深夜,他会偷偷在旁边放上一盏热茶。
沈若木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他发现,师尊虽然嘴上说着不在乎,却总能在细微处给与他支持。
这种不动声色的关心,比任何华丽的辞藻都让他觉得温暖。
随着清霄会的日子越来越近,凌霄峰上渐渐热闹起来,不时有其他门派的弟子提前到访。
沈若木作为江与夏的亲传弟子,自然成了众人关注的焦点,时常有人来请教问题或切磋技艺。
起初,江与夏还只是远远看着,偶尔在沈若木被人缠得脱不开身时,过去帮他解围。
直到那天,他看到流云宗的温景然拿着剑谱,和沈若木站在药圃边相谈甚欢,阳光洒在两人身上,画面和谐得刺眼。
江与夏的脚步顿住了,心里突然窜起一股无名火。
【这小子怎么跟谁都能聊这么开心?】
他没上前,只是站在远处,盯着温景然搭在沈若木胳膊上的手,眼神越来越沉。
而沈若木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下意识地抬头望向远处,正好对上江与夏的目光。
那目光里带着他从未见过的阴沉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
沈若木心里咯噔一下,莫名地松开了和温景然讨论剑谱的手。
【师尊这是……生气了?】
他看着江与夏转身离去的背影,心里突然有些不是滋味。
清霄会还未开始,空气中似乎已经弥漫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暗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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