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有心要引邪修上门,所以两人驾着马车慢悠悠的走着,到了晚上就找地方投宿,接连走了大半月,也没遇到什么可疑的人,林瑶忍不住怀疑:“会不会是那个追踪是下在那个鼓和那个笛子上了,雷符劈坏了,所以没用了?”
谢桓臻:“不会的,那鼓和笛子除非是音修,不然谁会用乐器作为本命法器结契。
不结契哪里有所谓的寻物之法。
邪修都是走的歪门才会被称为邪修,哪里有走乐道的邪修?”
林瑶见谢桓臻说的确切,便也不多问了。
眼见着日暮西沉,天色渐暗,又是一天过去,绕过山头,正在想着是不是要露宿荒野了。
不远处的地方,一个路牌上红色的灯笼高高的挂起,照着路通向前方不远处的客栈。
灯笼中红色烛光幽幽的照着招牌上的黄泉客栈四个字,林瑶无语:“一家客栈取这种名字,是生怕别人不知道是黑店嘛?”
谢桓臻:“那…进去吗?”
林瑶:“当然去啊,睡马车多难受啊。”
谢桓臻赶着马车顺着路牌的指示,到达了客栈。
荒山中客栈,自然不会有多繁华,外墙已经被岁月的风霜侵蚀得斑驳陆离,显得有些破旧,屋顶上也长满了青苔,客栈的大门半开着,散发出一股霉味和隐隐约约的血腥味。
马车停到一边,林瑶下了车,两人刚走进院内,迎过来一个店小二,穿着一身深灰色的粗布衣,腰间挂着白色围裙:“两位是吃饭还是住店。”
客栈内正是吃饭时间,所以尽管地处偏僻,也还算热闹。
大堂内大概摆放了十来张桌子的样子,竟也坐了个七七八八。
谢桓臻环顾一圈:“先来点吃的,然后开两间上房。”
店小二却是面露难色:“客官这,上房只有一间了。”
谢桓臻看向林瑶,林瑶:“一间就一间吧。”
店小二引了两人坐下,便要给两人点菜。
谢桓臻却是随意点了两个素菜后问道:“你们这客栈位置这么偏僻,看着生意还挺不错?”
店小二:“我们这黄泉客栈是进琨垌城前最后一个落脚点。
而琨垌城每日入城人数有限,所以总有些人进不了城折回来住的。
这也是上房不够的原因。”
林瑶:“这倒是稀奇了,我听过限购,限行,第一次听说限入城?这琨垌城这是为什么要限制入城啊?”
旁边一桌,两个正磕着花生米嘬着小酒等上菜的赤膊大汉听到林瑶的问题却是不屑的笑了,其中一人问:“你们这问题问的一听就知道是外乡人,不过你们一对小夫妻,都不知道琨垌城有什么,为什么要跑来这里?”
林瑶:“我们确实是外乡人,就途经这里而已。
这位大哥,你是本地人?那你要不给我说说看琨垌城有什么些什么特别的?”
两个大汉却是对视一眼,转过头脸上却是带着不怀好意:“你既是外乡人,找我问情况,总不好空口白牙就问吧。
总该意思意思吧。”
林瑶却是摇摇头:“你不想说那算了,我没什么好意思意思的。”
大汉却是没想到林瑶直接就拒绝。
顿时脸色一拉,大拍桌子就站了起来:“好你个小娘们。
好好和你说话不听!
把钱都交出来,别惹大爷们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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