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奇异的感觉,已经持续了一个月。
我还是觉得自己像在做梦。
班里的女生们不再排斥我,会在课后拉着我去逛街、闲聊。
除了我的表姐余茜。
她见了我总是眉头紧锁,似乎有说不尽的烦心事。
我俨然成了人群的焦点。
“余蕴,早上好!”
又是一天清晨。
我在全班女生的迎接声中进了门。
里面包括董茵热情的问候。
我和董茵之间的氛围,也就奇怪了那一阵。
从桑切斯那里回来后,她对我笑了笑,说—
“余蕴,对不起,刚刚我是觉得有点奇怪。
昨天我和你到神井那里,闭眼许完了愿,一睁眼你就不见了。
我喊了你半天,却没有等到你。
就只好先走了。
所以第二天乍一下看到你,才会有点不适应。
我们还是好朋友,对吧?”
现在,她对我依然是那么热情。
甚至因为别的女生的态度,热情更甚。
但我总觉得她很奇怪。
她似乎在怕我。
她会刻意避免与我单独相处。
我们再也不会共食一份食物。
她视我的身体接触如洪水猛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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