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晓彤带来了消息,陆建材手术后遗症又复发了,预订在周五下午的见面必须延期。
但在蔺斯年的协调下,银行行长同意延期还款。
周五晚上蔺斯年是没有安排的,他和萧砚修厮混到半夜。
……
蔺斯年变成了一堆被快感串起来的肉,萧砚修既是那根将他刺穿的钢叉,又是将他缝合一体的主心骨。
闹得太晚以至于第二天差点起不来床。
楼下的准备工作却早已开始。
饭店是最先到的,从凌晨就开始准备,所有食物原料都要最新鲜的,蔺斯年早起见到四名服务员搬着巨大的水箱,里面是活的龙虾和不知道什么品种的鱼。
他从来不关心吃到嘴巴里的鱼实际上长成什么样子,反正能端到他面前的不会是差东西。
这一种和那一种仿佛没有区别。
他第一次好奇地看着待宰的大鱼,觉得什么都是新鲜好玩的。
萧砚修在更衣室里换衣服,记者马上就要到了,在正式开宴之前,他们还有一场专访。
他正在挑手表,一只均匀白净的手从后伸过来,替他拿了一只百达翡丽。
扣针滑进扣孔束,只差将剩下的表带推回位置,萧砚修突然扯住那只手将他拉到穿衣镜前,嘴唇紧跟着压上来。
蔺斯年被吻得脑袋转不过来,好不容易把他推开一点,努力板着脸色:“要迟到了。”
萧砚修像个馋嘴的小孩:“蔺先生赏点糖吃吧,饿了一早上肚子。”
蔺斯年轻轻在他嘴角碰了碰:“好了,别让记者等。
还要人家给你写软文的。”
在蔺先生面前,正事总是第一重要的。
记者终于等来这对玉人登场,眼睛一亮。
萧砚修端正清雅,正是科技板块最出风头的领军代表,他的照片只要刊登在杂志报纸上,对科技圈毫不熟悉的小姑娘也要多看两眼。
他的脸就是销量保证,丝毫不逊于平面模特。
蔺斯年脱了检察长制服,穿一件秋香色波纹绸衬衫,领口揭开两只扣子,锁骨像两条横飞的雪柳,在水纹婉转的料子下招摇。
他本来是冰壶秋月的人物,基本以严正姿态示人,记者第一次见他居家风情,也看得瞠目结舌,心跳加速。
“说说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吧?”
“05年在大学校友晚宴上,他带着助理,我带着秘书,我们俩谁都不认识谁。
游轮开到运河中央放烟花,他站在甲板上看,我当时只有一个想法,我一定要在烟花下吻他。
后来秘书告诉我,那是公诉厅最年轻的一级检察官。”
“婚后生活怎么样?和您当初预想的比较呢?”
“比我想象中好。
我们俩生活习惯上还算合拍。
嗯……没有人睡觉打呼噜。”
“在家里是怎么分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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