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斯年不好说话了。
是他自己送上门来的,拿程思域的话说,还装什么纯呀。
他微微侧着脸,粉面如春,低头往萧砚修的嘴唇上亲。
萧砚修一手托着他的脖子,一手往他衣服里摸,解他的衬衫扣子。
蔺斯年环着他的脖子往他手上送,又低头做龌龊事,萧砚修倒吸气,心里却是很感动的,他不是一定要蔺斯年为他做这种事情,即使蔺斯年跪在他面前,他从不觉得这个人比他位低一等。
他尊敬他,把他放在最高的位置上看,即使外头多少人恭维他拿下蔺斯年是本事。
以前,萧砚修也觉得,得到蔺斯年是自己的本事。
他那时候也才二十来岁,回国的时间不长,还没有多少人知道他这个人。
但蔺斯年已经是小有名气的年轻才俊,身后又有蔺家光环,人家恨不得把他当观音娘娘,各个伸长了手不一定够得到衣角。
他带着萧砚修出场,有不服气的,私下来和萧砚修晦气,萧砚修很得意,他就像电影里那些最不被看好却约到校花的“怪胎”
。
后来年纪渐长,轻佻岁月过完,他看着蔺斯年一步步从公诉厅爬到副检察长办公室,心里是很敬佩的。
他有时候会怀疑,蔺斯年到底为什么爱他,他明明可以找更好的。
看着那张艳照他心里不好受,任何人看到自己丈夫和其他女人的床照都会不好受的,他知道蔺斯年心里有顾虑,他想,为什么一开始蔺斯年要选他呢?
他把蔺斯年推开,蔺斯年一僵,萧砚修把他抱起来,亲他的嘴角,又补充一句:“我来。”
他把人抱到办公桌上坐着,要扒裤子。
蔺斯年拒绝,他像小孩子捍卫心爱的玩具一样捍卫自己的裤子。
萧砚修搞不懂他在想什么,蔺斯年面色通红,让他保证看了不要笑话。
他自己把裤子脱下来,里面是系着红色小蝴蝶结的女士内裤,像只装满了礼物的圣诞布袋。
萧砚修一眼就知道这是程思域的杰作。
他故意不动作,等蔺斯年解释。
检察长已经落实了“私生活混乱”
的罪名,他慌忙要把内裤脱下来,萧砚修一巴掌打在他屁股上,想到还有其他人见过这个屁股,他恨不得直接咬个牙印在上面,以后坚决不能再让蔺斯年和那个鳏夫来往!
还好秘书室清空了,否则再好的隔音效果不一定能防得住蔺斯年欢愉的尖叫。
他仰躺在办公桌上下半身几乎悬空,稍微一扬脖子,透明的天窗上整片星河都要落在他身上似的。
眨眼间,萧砚修的脸将星河遮住,他们接吻,蔺斯年就把什么月亮星星都忘了。
他的嗓子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叫也叫过了,哭也哭过了,还不如接吻。
萧砚修在他耳边说:“斯年,我办公室里有监控录像的,怎么办?”
蔺斯年一僵,他的喉咙发出短促的喘息。
萧砚修还在逼问:“会被人看到,怎么办呢?斯年,要不要停?嗯?”
他要停下来,蔺斯年把他搂得更紧:“不要,不要停……呜,给他们看……”
其实没有监控,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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