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的动静太大,楼下天花板不堪重负地震动,不知道的以为这是要拆房子。
两位老人很担忧,要上去劝架,王菲半哄半骗地带他们离开:“是好事呢,早打了这一架,不知道要省多少麻烦。
再说,两位先生说话我们是不敢上去打扰的,这是蔺先生立的规矩。”
蔺老夫人不敢和丈夫说儿子要离婚的事。
蔺文山最重面子,要是知道了必然大发雷霆,这时候实在没有必再要给蔺斯年添乱。
他只要知道,裴映真制造的危机已经解决了。
她吩咐王菲预留着那两位的晚餐,多拌一道老醋木耳,蔺斯年抽烟太凶,木耳对肺有好处。
……
也许是错觉,蔺斯年听到了丈夫低低的笑声。
萧砚修煽情地吮吸他的嘴唇,像是一个奖励。
如果不是因为光线太暗,他肯定能被看出来脸红了。
他在调戏他。
这种紧要关头了还要调戏他。
蔺斯年有点不满,喉咙深处发出低吼。
“忍着点,会有点难受。”
萧砚修说。
……
萧砚修抬着湿漉漉的眼睛,像两快从水里捞出来的黑玻璃,沾染着纯净的月色。
这一刻蔺斯年的心跳从未如此快,他轻柔地亲吻萧砚修的耳垂,搂着萧砚修的手抚慰自己的背脊。
蔺斯年双颊发热,混乱地呻吟,他大口地喘气,眼泪掉下来,视线中五颜六色的光晕纷飞,世界如垂虹般倒挂。
别说晚餐了,连宵夜都没有吃。
蔺斯年再醒来已经是深夜。
他无力地趴着,萧砚修压在他的背上。
他一动,萧砚修也醒了,抬起头来吻他的脊椎线。
背上恼人的痒意像有小虫在爬,蔺斯年发出低沉的呻吟,把这块狗皮膏药扯开,萧砚修终于餍足地翻了个身。
他垂眼就看到床下散落的文件,正对着“离婚协议书”
五个大字,像一记响亮的巴掌。
蔺斯年挣扎着要起床,被他蛮横地拖回床上接吻。
“唔……我要洗澡……”
蔺斯年勉强推开他。
萧砚修挤进他的腿间:“再来一次?”
做得太过了,除了睡觉蔺斯年干什么都不想。
萧砚修还要吻他,他慵懒地抬起手挡着自己的嘴巴:“我真的好累,明天吧,好不好?”
还有明天就是好事。
萧砚修心里一亮,抱他起来进浴室。
一切都有丈夫来代劳,蔺斯年只需要仰头枕在浴缸边缘,萧砚修的手均匀有力,他喜欢帮蔺斯年洗头,一直把这件事当作非常亲密的事看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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