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昕思虑自己的处境,不能轻易树立敌人,便答应了。
她把宇文泰从思绪抽离出来。
黄金案,费易包藏祸心,眼中只有银子黄金,若是背后没有贵戚世家助力,他哪有这个胆子?如今,他一死,偷运黄金和挪用公款的罪名,他背了。
费易只能背负这样的罪名。
工部是烫手山芋,琴心比较好收尾。
她这么想着,进入梦乡。
第三天,十月十七日。
卫昕洗漱完毕,看见桌上放着一套女装服饰。
她打开来看,是一件莹白绿叶齐腰襦裙。
旁边还放着珠花和珍珠耳饰。
她穿戴完毕,步入正厅,看见宇文泰正在用餐。
“锦衣卫典吏张依见过御史大人。”
卫昕行驱步礼。
“今日休沐,你不用这么见外。”
宇文泰上下打量卫昕,说:“这套衣服很衬你。”
卫昕站起来,说:“大人。
我把衣服洗干净,到时送还府上。”
宇文泰摆手,招呼卫昕过来用餐,说:“不用。
你今日是打算去工部?”
卫昕坐在椅子上,看见餐桌上丰富的食物。
杏仁粥,紫龙糕,煎饼,各色各样。
她想了想,假意说道:“卑职小小官位,恐怕工部的大人不太待见。”
宇文泰用手帕擦拭嘴角,说:“呵。
使唤起本官来了?你想让御史台介入此案?”
卫昕正准备跪下,宇文泰扶起她,说:“你怎么这么多礼节?”
卫昕重新坐回位置上,宇文泰还攥着她的衣袖,她试探性地说:“御史。
卑职人微言轻,介入此案,不论生死。
但是,若不查个水落石出,卑职良心难安。
评审不过,卑职就得回家。”
宇文泰神色从容,说:“你是担心评审?这个好办,到时我和卢雨说一声就是了。”
卫昕略一迟疑,说:“我还是想查。
费易不是饮酒过量,王家……”
宇文泰用手托腮,转过脸看着她,说:“你觉得本官徇私舞弊?这个案子差点让你没了性命。”
卫昕一扯衣袖,结果宇文泰攥得更紧,说:“御史,我明白您的好意。
我想做官,但想以公正立身。
无论此案牵扯何人,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宇文泰放开她的衣袖,说:“吃点东西吧。”
他给卫昕呈了一碗杏仁粥,“执法者守法固然重要,你留着命才能把他们绳之以法。
既然工部是块硬石头,你得换个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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