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庭仔细问道:“你可知道,她的家乡在哪?”
瑶草点点头,说:“定州。
有一年,定州发了淮水,那琴心家的田都被淹了!
她爹娘死了,叔叔把她卖给了人牙子,然后辗转各地。”
卫昕笑了笑,说:“瑶草,你记得很清楚。
青龙十年,定州王家淹了琴心家的田和地,逼死了她的爹娘,始作俑者就是王家人,和我脚下这块肥油有很大的渊源。”
卫昕用力地踩了踩王器的肚腩。
王器疼得龇牙咧嘴,疼得双手合十。
陈庭想了想,说:“这琴心不是与你有嫌隙嘛?琴心的来历,你是怎么知道的?”
瑶草叹了口气,说:“诶,那个流筝是个爱说闲话,嘴没门锁的人。
琴心性子闲淡,交心的人不多,只有这个流筝。”
陈庭疯狂地记录着。
卫昕托着腮,说:“梦回香是怎么回事?我刚刚可是听到你和王器说,你有梦回香。”
瑶草想了想,说:“我本是好意。
这琴心最近老是噩梦连绵,点什么香都无济于事。
琴心问我有没有什么安神助眠的香,我就把梦回香送了些许给她。”
卫昕看着她的眼睛,大声指责,说:“你撒谎!
我和陈庭查阅你的档案,你可是一等一的调香高手!
最近,你看见琴心的神态低迷,假装关心她,实则内心酝酿着一条毒计!”
瑶草还想辩驳。
卫昕正色说道:“胸中不正,则眸子吒焉!
[1]去年九月,琴心来到暖香阁。
她年纪稍小,好学文静。
某日,王器看上她,于是他这一年来投掷千金,却不得美人芳心;王器渐渐对你不太上心,你想逃脱这个牢笼,钱财不足,是需要王器这颗大树。
你怕他移情别恋,屡屡劝阻,让王器心生厌恶。
你们两个互殴不是第一次了,你手上的伤痕便是证据。”
瑶草沉默不语。
卫昕继续说:“王器每每与你相会,心里七大分是想着琴心。
你的房间在琴心房间的侧畔,王器总是想轻薄琴心,但是因为琴心的过分挣扎不能得手。”
陈庭接下话题说道:“你观察琴心的生活状态,琴心很少与姑娘们聊天,她总是独自一人。
她因为流筝的性格问题,无法与她深交。
但是你和流筝说过,琴心在暖香阁可是你前途的绊脚石。
你对琴心这种歹毒的想法,只有琴心一人蒙在鼓里。”
卫昕指着白玉香熏炉说:“我在琴心的房间,看到她用的大多数是丁香,沉香之类的香料。
我正想去其他姑娘房间探查,看看她们的香料,是否有梦回香?结果你们两个,夜黑风高,来死者房间行这苟且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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