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粒微尘不是入围了吗,你不去参加他的庆功宴,来找我,他不会有意见?”
钟珥白了他一眼:“他有意见你也管不着。”
她的语气有些恶劣,是真的被阮轻寒气着了——都什么时候还惦记着别人呢?
阮轻寒看她这样,越发觉得好笑,忍了忍:“回家吧。
你学过医,家里应该备着医药箱吧?”
钟珥有点犹豫。
如果他是皮外伤,她当然能解决,但就怕他有内伤,光靠简单包扎要是贻误治疗怎么办?
她的心思都写在脸上了,阮轻寒摇头:“放心,只是看起来严重,都是外伤。”
当事人都这么笃定了,钟珥也不好再劝:“行,等我约个车。”
阮轻寒挑眉:“我有车。”
“你受伤了又不能开。”
“你不会?”
“如果你不怕出车祸的话,我可以试试。”
……
最终还是打了车。
钟珥扶着阮轻寒,坐进了路边一辆出租车。
周致渊透过窗户目送他们离开,紧攥着拳头,回头看向办公桌前伤痕累累的两个手下。
“我让你们找他麻烦,不是让你们打他一顿。”
他声音很淡,目光幽冷,吓得两人缩了缩脖子,其中一个胆大点的开口:“会长,您当时在电话里只说了越简单粗暴越好,可没说不能打他……”
周致渊扫他一眼:“好意思说?两个打一个还被打得鼻青脸肿的,没用的废物!
阮家在青城也是有头有脸,只要阮轻寒想查,随便动动手指就能知道你们的身份。
那可是阮家二公子,你真以为能随便欺负得上?”
“那……那我们怎么办?”
周致渊冷哼一声:“怎么办?车库的监控我都撤了,其他的,你们自求多福吧。”
回到家后,钟珥去房间拿医药箱,阮轻寒则待在沙发上。
她家的布置和上次他来时见到的一样,壁纸是暖色调的,客厅虽小却被整理得十分温馨,窗台还摆放着几盆花草。
他漫无目的地打量着,最终落在阳台上,那儿晾了一件干净的男式外套。
正是上次他留在这儿的。
钟珥抱着医药箱出来时,阮轻寒已经脱掉了上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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