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珥当然记得,上次在黎阳十八环那一面印象深刻得很,虽然阮轻寒没说,但她知道他那时受的伤一定跟周致渊有关。
“不知道周会长把我带到这儿来,有事吗?”
双手被绑着,人被随意丢到地上,用“带”
这个词钟珥已经很有礼貌了。
“当然,我跟轻寒有事要谈,但总是找不到机会,所以想请你当个中间人。”
周致渊笑了笑,漫不经心地往嘴里塞了一根烟,点燃后冲她吐了口烟圈,“轻寒真是重色轻友,一听说你来了,这不,立马就答应跟我见面了呢。”
他视线轻飘飘地移向仓库外边,钟珥跟着看过去,见到一个熟悉的人影。
阮轻寒孤身一人出现在门口,扫过周致渊看向了钟珥,不过一会儿没见,她看起来格外落魄,手被胶带捆着,身子蜷缩在地。
两人目光相接的瞬间,阮轻寒皱起了眉头,钟珥却微微一笑,无声地安慰他,她没事。
他顿了顿,扭头看向周致渊:“周会长不是一向自诩怜香惜玉吗?就这么对待一个有脚伤的女孩儿?”
周致渊的脸在缭绕烟雾中并不明晰,但他好像轻轻笑了一下:“怎么,这就心疼了?看来用她做筹码,我胜算很大啊。”
阮轻寒表情忽然变冷,径自走向钟珥,撕掉捆住她的胶带,想扶她起来。
钟珥攀着他的胳膊起身,眼睛忽然瞪大,看向他身后:“小心!”
阮轻寒来不及反应,后背被人狠狠踹了一脚,他一个趔趄,差点撞到钟珥身上。
“这个筹码只用来换一个秘密,似乎有点大材小用。”
周致渊走到他旁边,笑容意味不明,“阮少爷,不如我们再加一个——比一场赛车如何?”
周致渊是赛车协会会长,跟阮轻寒这种业余司机比赛车,谁输谁赢一目了然。
钟珥瞪他:“周致渊,你不要得寸进尺!”
阮轻寒按住她的手,抬眸瞥向周致渊以及他身边两个肌肉横陈的打手:“怎么说?”
“这仓库紧挨着的山道就很适合飙车。”
周致渊眯了眯眼,“既然钟小姐这么担心你,不如到时候也一起参加,就坐在副驾驶看你是如何输掉的,怎么样?”
钟珥倒是想,但阮轻寒胜算本来就不大,她也不希望自己给他添麻烦,遂摇头:“不用……”
不等她说完,旁边的人却答应得很痛快:“好。”
不得不说,周致渊选了个好地方,这条山道呈环形,岔道口多,又偏僻,再加上鲜有车来往,简直就是日常练车的好去处。
因为阮轻寒载了钟珥,公平起见,周致渊也载了个打手,留下一个在起始点当裁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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