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有东西在两人身体之间的缝隙掉落,落在被子上。
池宴歌搂着陈序青的肩膀,变得不好意思看陈序青,更紧地抱着陈序青。
陈序青的脖子被她越捂越热,像是出了汗,碎乱的发丝贴在脖子后,也贴在池宴歌的手腕上。
陈序青的一只手扶着池宴歌的背,另一只手再次在被子里找到刚才被暂时丢下的东西。
池宴歌听到那嗡嗡的声音又响起,身体下意识紧绷了一下,松开陈序青的脖子,推着陈序青的肩膀,自己的身体想往后躲。
池宴歌那痒人的发丝就扫过陈序青的肩膀,陈序青的目光始终温柔又认真地看着池宴歌,在池宴歌的慌乱中找寻跟池宴歌对视的机会。
池宴歌皱眉:“……够了……陈序青……我真的……”
这种感觉让人更难忍受。
和另一种做法完全不一样的体验。
之前,池宴歌还能靠意志力忍耐,这会儿,陈序青带来的东西完全不给池宴歌有理智控制的机会,追随、捕捉着池宴歌的所有感官,池宴歌连逃离的力气都不够,没几秒,又只能趴在陈序青的肩膀上,脸埋得更深,发丝不断在陈序青的肩上、颈窝里扫过。
就这样。
池宴歌也死死咬着牙。
不出声。
陈序青便继续着,无论池宴歌怎样用力地抱住她的背,她都继续着一切。
池宴歌的额头抵在陈序青的耳朵边。
嗡嗡嗡的声音似有恐怖的魔力,叫这个夜晚,这个房间,满溢着无言的对抗。
直到池宴歌身体重重一颤,更紧更紧地用全部的力气抱住了陈序青。
闷哼了一声。
陈序青才跟着池宴歌的呼吸而呼吸,缓缓拿开了手上的东西,放在一边的被子上。
两个人的动作都完全停下了。
池宴歌的身体很累,只全部倒在陈序青的身前,浓重又温热的呼吸喷在陈序青的皮肤上。
“池宴歌,看来你上次给我科普的很对。”
又在说什么。
池宴歌闭着眼,不想搭理陈序青。
陈序青的声音就清风朗月地在池宴歌耳边讲:“不止一个地方,很多地方都行,不同的人可能最好的地方都不一样,你好像就是这样,对吗?”
池宴歌咬牙:“陈序青。”
陈序青这个人。
真的是。
陈序青可怜巴巴:“我特地学习的,难道这次也不对吗。”
池宴歌不回话,但恢复了点力气,要从陈序青身上离开。
陈序青摁住她的肩膀。
不让她起身。
池宴歌感到意外,两人的耳朵擦着耳朵,她只听陈序青和她说:“那就再试试?”
“陈序青……”
一半被子也从床上滑落,一头搭在床边,一头掉在地毯上。
拆袋子的声音,丢袋子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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