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子长高了。
嗯…背更宽了,手部的关节更粗了。”
顾御诸的目光从上到下,扫了盖聂好几次。
“诶,你这发带保存得挺好嘛,我很欣慰哦。
而且头发长了很多——会不会更好编辫子?”
“或许吧。
理应如此。”
他淡淡地说。
“呵呵呵…表情比以前少,反而更暖和了。”
说到这里,顾御诸的话语中露出了更明显的欣慰和愉悦。
“指什么?”
刚刚站在他身边时就已经注意到:三年来他受了更多更致命的伤,但他的眼睛更坚定,也更深沉,稚气已全然无存。
虽说似乎还没有完全找到那条路,但他的方向已经明确,眼前的雾将散了,从深处映射出那束稳暖的光。
相比三年前,他的杀气真是淡了很多。
“木剑很适合你。”
她跳过了盖聂的询问。
“渊虹怎么了?”
“渊虹已残。”
“噢,或许是个好开端呢。”
身边的人知道渊虹断了后都会露出可惜的神情,剑圣盖聂没有一把好的佩剑,不知道如何成为他们口中可叹的事,盖聂只是想,剑就是剑。
但她的话总是不在盖聂的意料中。
没有慨叹渊虹之残,倒是满心激励。
他想起几年前在云梦山时她说的话:
“剑是凶器,剑术是杀人术。
无论什么剑,被制造出来的目的便是杀人,无论用多么美丽的语言去掩饰,那始终是事实。”
“对你来说,木剑是不是更顺手呢?”
顾御诸微微倾着身子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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