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琏没想到贾赦会分析的这样准确,不由对贾赦有些刮目相看。
“老爷说得是,老爷真是英明神武,儿子佩服。”
贾赦冷哼道:“少给老子戴高帽。”
话虽这样说,但贾赦的嘴角却高高扬起,长久没有用脑子,脑子都生锈了,还好在儿子面前没有丢份儿。
“谁打的?”
贾琏嘟囔了两句,“也是儿子喝多了,不碍事的。”
“没出息,连自己的妻子都拿不住!”
贾赦将手里的瓷盒放入袖子里,“他既然嫁给你了那就是你娘子,就该以夫为天,事事听从,哪有娘子敢揍自己老爷们的!
你看你家太太,我一声令下,她一个屁都不敢放!”
贾琏连连陪笑:“还是老爷厉害,儿子不足您多矣。”
贾赦得意地锊了下胡子,“看在你孝顺的份上,老爷我就帮你这一次。”
贾琏有些不安,帮?要怎么帮?帮着休了?如果真能休倒也是件好事,但老太太说自己需要叶向晚帮着压命格,定然不会同意。
老太太不同意,老爷也做不了什么,那他要如何帮?
离开贾赦的院子,贾琏还依旧心内惴惴,怎么总觉得浑身直冒凉气呢?
叶向晚用小拇指的指甲盖勾起一抹粉嫩的膏体,那膏体一接触肌肤就融化成一滩水液,指尖顿时变得滑溜溜的,而且还散发着淡淡的香味儿。
这年头,这玩意儿都这么卷了吗?不仅质量好,还似乎很好用。
现在找不到合适的铺子,那要怎么卖出去?卖给贾琏?不行不行!
叶向晚连连摇头,才拿出牙膏,没有丝毫缓冲时间就拿出这东西,翻书也没这么快。
好烦!
叶向晚成大字型躺在床上,无声哀嚎,好麻烦啊!
要尽早离开荣国府才行。
贾琏走进来就见他在床上滚来滚去,不禁皱眉道:“你在做什么?”
叶向晚听到他的声音猛地从床上坐起来,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贾琏,直让贾琏寒毛直竖,“怎······怎么?”
竟是连话都说不出利索了。
叶向晚对贾琏勾了勾手,“过来,有事和你说。”
在他的眼神威胁下,贾琏无奈屈服地走过去。
叶向晚见他像个木头桩子一样杵在那儿,拉住他的胳膊就将人按在床上坐下,“我问你,你是不是很讨厌我?”
贾琏挑眉道:“难道还不明显?”
“那正好!”
叶向晚眼睛一亮,离开荣国府有望啊!
“说真的,我也讨厌你,与其咱俩互看两厌,不如你给我一张和离书怎么样?反正你现在也已经醒了,应该不需要我继续留下给你冲喜了。”
贾琏唉声叹气地靠在床尾,“这件事你就别想了,老太太说了,你要留在我身边一辈子,给我压命格。
她是不会答应的。”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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