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门的侍卫纷纷拔出刀刃,朝司鸢砍来。
司鸢掌心朝下用真气卷起地上的盾牌,盾牌高速旋转的同时发出金属的嗡鸣声,在真气的牵引下,化作一道光,带着呼啸的风声,绕着她飞快地转了一圈,众人只看到一道光闪过,接着就见同伴的脖子上涌出大量鲜血,两息之后,那些侍卫尽数倒在血泊中。
女子从出手到将敌人全部斩杀,不过短短几吸。
城楼上的侍卫见此,吓得两腿发软赶紧点燃烽雷通知其他人。
临近城门的何奎见夜空中炸响的烽雷急忙勒住马。
陆尻见状也勒住马问:“何兄,为何停下?”
何奎神色凝重,沉声开口,“我想起来了,原来她是夏州长公主的龙凤胎女儿,司马千澈的亲妹妹,仪郡主宁司鸢?!”
“啊?”
陆尻忽闻此名字,只觉得耳熟,但很快他便一脸震惊地看向何奎,“夏州那个病秧子?!”
何奎点头,陆尻讶异道:“那,那位不是十多年前就已经离世了吗?”
说完,他便感觉周围的气氛,变得有些安静,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他身上。
他心下一惊,说来说去还是诈尸?!
提及‘宁司鸢’此名,当今世上怕是有不少人没有听过,但若是换个词儿,夏州的病秧子郡主,那一定有人知道是谁?只因她有着羡煞旁人的身世,世人想忽略她都难。
宁司鸢的母亲是夏州的长公主司马长庚,父亲是夏州唯一的五境将军宁远周,祖父是夏州的镇国将军宁道生,祖母是夏州的一品夫人凤茹,兄长是夏州的太子司马千澈,姑母是夏州的皇后宁嫣然。
可以说,皇子公主都不见得能与她相媲美。
而坊间关于宁司鸢的传闻大多有三:一绝病骨难支,常年青衫素衿裹着单薄身形,过回廊时总要扶着朱漆廊柱咳碎漫天飞絮;二绝文墨欠奉,药香浸透的绢帛上笔迹纤弱,簪花小楷竟不及其母少年时挥毫的半分风骨;三绝容色摄人,菱花镜前垂眸时恍若暮春梨雪落满衣襟,偏生这般秋水为神玉为骨的皮相,倒成了市井评说里最不值一提的瑕疵。
不过,此女红颜薄命,年纪轻轻便香消玉殒。
因此时隔十三年,再提及此名多数人都会蒙住。
可是今夜,她竟以这样的方式出现在众人面前,着实令人心惊胆颤。
“大人……大人快醒醒……”
阿古达被宋平从昏迷中唤醒,“大人,发生了何事?您为何会躺在地上?”
阿古达醒来后仍有些神志不清,而随着意识渐渐清晰,他想起自己刚刚在提审凤茹,然后听到那女鬼的声音,接着便失去了意识。
他看向四周,不见宁司鸢的身影,接着他又看向凤茹与被锁链束缚的宁元浿。
“大人,要不我让人先扶您回去休息?”
宋平提议。
阿古达挣扎着起身,看向宋平等人,问道:“你们刚刚有没有看到一个女子?”
侍卫们面面相觑,齐齐下跪:“大人,我等一直守在外面,未曾有丝毫懈怠。”
阿古达看向宋平,后者摇头,刚刚他在巡逻时,听闻阿古达回来了,便匆匆赶来欲向其说明凤茹的事。
结果一进来便看到阿古达晕倒在地上,而凤茹和宁元浿则是一个被锁着,一个浑身绑着绷带躺在草席上,再无其他人。
阿古达心中也有些不太确定,毕竟刚刚他只是听到其声并未见其人,而且他晕的莫名其妙,并非是受到重击的晕倒。
“不,她……她不是寻常人!
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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