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夫郎果真有先见之明,他确实是败家的料,若真无人约束,恐早已挥霍无度,他本还想远赴县城玩乐一番的。
此时,贺家木匠内,贺渊正躺在摇椅上,哈欠连连,贺母则坐在一侧,语重心长道:”
阿渊啊,你玩就玩吧,怎可与那杜志国为伍,那人不是个好玩意儿哩。””
你估计晓不得,镇上皆传他是钱庄请的打手哩,专门替人干些见不得光的事儿。””
娘,您放心,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又没做啥伤天害理之事,不过是帮着钱庄收钱罢了,儿子自有分寸。””
那也不行,你是不晓得过年那阵,他竟将隔壁村一人手臂生生打断,万一哪天看你不顺眼,你可得咋办啊。””
娘,行行行,我都听您的,日后不再与他为伍了,您就别在这儿絮叨了,都一上午了,快来喝口水歇歇吧。”
经过此事,贺母坚决不让贺渊再去镇上了,只把人留在村里,任他一人在乡间咋个折腾。
贺渊倒也欣然接受,毕竟囊中羞涩,镇上处处皆需银钱,向夫郎伸手要,定会招来打骂,好在,他与谁皆可玩成一片,在乡里一样混的风生水起。
然而,愉快生活总是过得飞快,转眼间,八月近尾声,一场秋雨过后,气温转凉,于清收了甜水摊,贺渊的好日子也到了头。
今日一早,于清就去河边洗衣物,回来瞧见桌上饭菜依旧盖着,显然无人动,他放下背篓与木盆,径直走向卧房,猛地推开木门,发出”
砰”
的一声巨响。”
贺渊,你给我起来,一日日哪来这多瞌睡?也不瞧瞧啥时候了,每日就晓得玩,家里脏衣服都堆不下了,咋不晓得去洗洗呢,懒得越发不成样儿了。”
于清边说边跑上床,一把抓住贺渊肩膀就是一阵猛烈摇晃:”
你给我起来,起来起来,摇死你,摇死你,饭也不吃饿死你算了~。”
然而,贺渊却兴奋地抱住于清的小腰,一个天翻地转就将人压在身下,声音低沉道:”
夫郎,你这可是送上门来的呀。”
言罢,贺渊二话不说,跳下床将木门关上后,在急忙忙跑回来,扑上床就是一顿乱啃。
于清抓住已摸进亵裤中的大爪子:”
你急个啥,又不是不给你弄,先从我身上下去。”
贺渊面露不解注视着于清:”
清哥哥,先来一回吧,你好久都没和我同房了。””
来来来,阿渊乖,你先下去,我去把衣裳晾了,你………”
话还未说完,就被贺渊堵住了嘴,手还不老实地衣物中摸去,箭在弦上怎能不发,晾衣服此等小事先往一旁靠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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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人心满意足后,于清的眼角也已微微泛红,贺渊软下声:”
清哥哥,你先歇歇,我去把衣裳晾了哈。”
于清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悦:”
你给我滚。”
贺渊识趣回应:”
滚滚滚,我正在滚呢。”
待晾好衣物后,贺渊坐在木凳上吃起早食,于清才穿好衣物,从卧房缓步而出,神情严肃:”
从今日起,若再敢半夜归家,那就别回来了,若让我再瞧见,你与张叔打叶子牌,非把你手剁了不可。”
接着,他继续吩咐:”
下午我去河边洗衣裳,你把被褥给搬出去,趁着大太阳晒一晒,去年才做的新棉被,若你偷跑出去玩,让人把被子偷了,你就给我等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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