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发现他还真是傻的可爱啊,又说:“他除了说过我蛇蝎,还说过什么?”
大包支支吾吾半天,“其实,十一没说过你蛇蝎……”
“嗯?”
大包红着脸,“蛇蝎是阿盛说的,十一只是让我们别搭理你。
”
“……”
阮荨荨不想再听下去了,适时转开话题:“算了,不说这个了,大包,你到底叫什么呀?”
大包不明白阮荨荨为何一直执着于他的名字,迫于她的颇具淫威的眼神下,还是妥协了。
“说了,你别笑。
”
“嗯,肯定不笑,一个名字有什么好笑的。
”阮荨荨拍着胸脯打包票。
“包,建,仁,建设的建,仁爱的仁。
”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爹妈真是取名小能手。
大包一脸我就知道的表情。
阮荨荨笑够了,抚了抚眼角,“对不起……真的没忍住。
”
“没事,不怪你。
”
昂,这么好商量?
又听他接着说,“阿盛和十一他们跟我认识十几年了,哪回不是笑到肚子疼。
”
只不过这几年,渐渐懂事了,渐渐明白他名字的含义,也不再笑了,反而多了惆怅。
“没试过改名吗?”
“不改。
”
他眼底有着异样的执着:“我很小的时候,父亲在边防驻守,母亲跟着去了,后来,在一次暴乱中,我父母失踪了,下落不明,不知生死,但队里的人说十有八九是死了,尸体被狼吃了,找不到了。
我始终觉得他们没死,如果我改名了,他们回来了,找不到我怎么办?”
即使前方希望渺茫,也仍在心底坚守最后一丝曙光。
窗外大雪仍未停,眼光所及之处全部都染上一层白霜,他等过一个又一个冬天,始终没等到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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