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玉峰赌咒发誓:”
我要干了这事,头顶生疮,脚底流脓,千刀万剐,不得好死!”
陈玉峰的娘嘴里呸呸呸地吐了几口唾沫,然后说:”
大吉利是,何苦赌这样的咒!”
“我犯得着劫质秀菱吗?我又不是不知道她不是你亲闺女,要劫质我也得劫质金伟呀!”
陈玉峰说着,看见顾守仁眉毛都竖起来,赶紧陪笑说:”
不不不,我谁都不能劫质,我就不是干这事儿的人!
我你还不知道呀?不就是爱沾个花惹个草什么的,最多赌赌小钱,哪干得来劫质勒索的事情!”
那当初的风流寡妇此时也插进嘴来说:”
我家玉峰这几天真是病了,哪儿也没去。
你们要不信啊,可以去问问平安药铺里的伙计,药还是上他们铺子里抓的。
省得说自家人袒护着,没句真话。”
顾守仁和顾守义对视了一眼,觉得陈玉峰这话说得实在,他其实就是个窝里横,似乎还真犯不上劫质秀菱。
他现在的媳妇又举出了人证,若是假话,自己去问了可不就露馅了?那么是谁干的这事儿呢?
一时摸不着头绪,两个人只得无精打采地回了杨柳洲.
顾守仁才进了家门,李氏就紧着催问:“那姓陈的小子怎么说?”
顾守仁摘下头顶的苇笠扇着风:“你也让我喘口气啊”
秀莲乖觉,连忙舀了碗凉粉,配好薄荷水和糖送到她爹手上,顾守仁一边吃一边说:“还是我闺女知道心疼爹。”
然后对李氏说:“陈玉峰不承认是他做的,证据凿凿地说他这两天病了,连屋门都没出呢”
李氏就打断他:“坏人做了坏事都不愿承认的,他说他没做你就信啊?”
顾守仁摆摆手:“哪能啊,我和守义特意去打听来着,还真是在药铺里抓了药。”
“这么说,真不是他干的?”
李氏迟疑地问。
“估摸着是这样。”
“那会是谁干的呢?”
李氏蹙着眉,百思不得其解。
秀莲,秀萍和金伟也在那儿面面相觑,忧心忡忡的样子。
一家子正在那儿大眼瞪小眼呢,凌慕白带着追风来了,向着李氏和顾守仁问了好,立刻也觉出了屋内压抑的气氛,便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各人的脸色问:“叔,婶子,你们不是因为我来了,才不高兴吧?”
李氏声音哽噎地回答道:“凌少爷多心了,哪能是看见你不高兴呢?这不是为秀菱的事儿吗?她,她叫人绑走了,反正到现在也找不着”
说着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
凌慕白大吃一惊,说了声:“怪不得 ̄”
原来他昨夜睡得迷迷糊糊的,仿佛听见不停地有人在喊:“秀菱,秀菱,秀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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